自動過濾掉暴力和色情的鏡頭 一樣能拍出絕頂好照片

打開Marc Riboud的網(wǎng)頁,迎面幾行大字:

他見證過戰(zhàn)爭暴行、文化壓抑,但拍攝的照片更多是抓住日常生活,Marc Riboud曾表示自己無心擔起“記錄歷史”的重任或“獻身政治”。他半個世紀往返中國20多次,捕捉了一些有趣的畫面,被西方某些批評家斥責為“有意掩飾中國的丑陋面”,他倒是滿不在乎。2010年他來上海做展覽時,還有中國攝影師在街頭碰到他對著民工兄弟摁快門。

1923年出生于法國里昂,14歲開始用父親的袖珍柯達相機拍照。二戰(zhàn)時他在抵抗運動中十分活躍,戰(zhàn)后在里昂中央理工學院進修工程系,一直到1951年都在里昂工廠里做工程師。休假一周去拍照期間,激發(fā)他成為了一名攝影師。回到巴黎,他在那里認識了布列松、卡帕和David Seymour,1953年加入了馬格南。

最著名的照片之一是Eiffel Tower Painter,拍攝于1953年的巴黎。

接下來的幾十年就是周游世界,在女作家韓素音的建議和幫助下,1957年他來到中國,是首批獲準進入中國拍攝的西方攝影師之一,后來多次受到周恩來總理的邀請。

年輕時,對比下張,拍照姿勢沒變。

Marc Riboud和鞏俐在電影《搖啊搖,搖到外婆橋Shanghai Triad》(1995) 劇組。

抓拍的照片幾乎記錄了一份關于中國的歷史檔案,他也驕傲地自稱徘徊在北京王府井大街的次數(shù)比在巴黎香榭麗舍大道還要多。

Anshan, 1957

Steel factory, Liaoning, Anshan, 1957

China Girls, Friends, 1957; Aristocrat in Beijing, 1957

Beijing, 1957

Forbidden Citu under the snow, Beijing, 1957

Beijing, 1957

他形容當時的北京,整個城市只有三、四百輛小汽車,和現(xiàn)在的情形大相徑庭。受官方接待去工廠參觀時,他會故意“迷路”,離開翻譯和團隊去拍照。還有一些官方接待在他看來是“制裁之旅”,比如被迫觀賞做湯圓、水餃之類的點心。

1965年的北京(上+左下),In the train to Guangzhou, China, 1957(右下)

1965年的北京

Divorce, Beijing, 1965

Fine Art School of Beijing, 1965

Marc Riboud不喜歡“見證”(Witness)這個詞,60年代他常去越南進行拍攝,只是想去看看人們嘴里談論的正在發(fā)生的事,同時保持一定距離,在中國也是,他不曾學習漢語。有人說“如果你要拍工人,自己就要做工人”,他說:“不,我要保持外來人的新鮮視角。”

Young red guard in front of the People Palace, Beijing, 1971

Beijing, 1980

拍毛澤東。“我當時很緊張,很怕踩到毛澤東的腳。”

拍周恩來。“我非常欽佩周恩來,他非常睿智。他在延安時受過傷,握手時和別人的姿勢不一樣。”

Province de Hebei,1985; Anhui province,Huang Shan,1985

Pointé du doigt, Huang Shan, 1985

Anhui,Huang-shan,1985(黃山這個系列真是太漂亮了)

Shanghai,1993

Shanghai, 2006

Marc Riboud身上經(jīng)常掛好幾臺相機,黑白拍完拍彩色。為了保證視覺效果的真實,較為習慣使用徠卡M6型相機,配35毫米鏡頭。

西藏系列

1987年的一次采訪中他表示自己是會刻意避開色情和暴力的人,F(xiàn)rank Horvat說大部分攝影師都會去拍色情或者刺激的畫面,你為什么不拍?Marc Riboud說,要拍裸女的話,得花錢找模特,或者拍自己的愛人,這兩種情況都令他感到不安。“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徜徉在全是裸女的森林里,可惜沒有,我也不知道如何布置出一個色情的場景。如果剛好路過上演激情戲的情侶,可能的話……但我的害羞會讓我停手,而我又想摁快門,最后還是會陷入煎熬。”

London, England, 1954

Iran, 1955

Afghanistan, 1955

Japan, 1958

Construction du paquebot France, 1959

Ghana, 1960

Cuba, 1963

Washington, DC, 1967. March for Peace in Vietnam

Saudi Arabia, 1974

以上是他在世界各地拍的照片。“一張好的照片能夠感動人,而不是傳達什么信息。我不是哲學家也不是社會學家,只是看到了事物的表面而已。”在Marc Riboud看來,攝影作為記錄證據(jù)的想法是純扯淡,照片不會是任何現(xiàn)實的證據(jù),還不及去公交車上聽人閑聊更接近現(xiàn)實。我們只能記錄細節(jié),記錄世界的細碎片段。盡管一些照片拼湊出來的細節(jié)會傳遞出某種觀點,但不該是評判的依據(jù)。

今年8月在巴黎Polka畫廊展出了他在中國拍攝的一系列照片。最后得說下他和美國前第一夫人Jacqueline的合照,80年代初Jacqueline隨貝聿銘一家來中國玩,遇見同在北京的老友Marc Riboud,一時興起居然去拍了張中式結(jié)婚照。(當時Jakie已經(jīng)是希臘船王奧納西斯的妻子了)瞧這紅撲撲的臉蛋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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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09-29
自動過濾掉暴力和色情的鏡頭 一樣能拍出絕頂好照片
打開Marc Riboud的網(wǎng)頁,迎面幾行大字:他見證過戰(zhàn)爭暴行、文化壓抑,但拍攝的照片更多是抓住日常生活,Marc Riboud曾表示自己無心擔起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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